当悠扬的乐曲奏响时,同时一瞬间的光亮和吹过来的海风让子哲的心纠了起来。
每一个旋律和人们的喊叫都是另他不安的声音,每一个触觉和手指能感受的温度都让他害怕。
子哲都把萨拉托加的手抓疼了……哪有这么用力的。
“你在干什么?”萨拉托加撇了一眼周围,她贴到自己的身旁,把子哲的手藏在身后。
“额……啊啊,没什么。”子哲松开了手,然后不自然的靠了靠,俩人贴在了一起。
“害怕吗?”
“有点不可思议,抱歉……”
“这么对待女孩子的手?嘻嘻”萨拉托加把手牵了回去,俩根手指慢慢的挠子哲人手心。
这反倒把子哲心里那一丝痒痒的感觉放大了,他一口气喘了上来,尽可能克制掉那些糟糕的感觉。
子哲握紧了那俩跟挠来挠去的手指,把那只手一整个翻了过来放在自己手背上。(女生手搭在男生手背上,并且男生要抬起来,然后自行脑补这个画面)
大厅里,人们陪着各自的伴侣跳舞,在狭小的圆桌直接舞来舞去,乐队奏的比以往更坑奋。拉着小提琴拉的入神。
噔!乐队停止了演奏。随之而来的是军队的乐队和仪仗队。
航母中央俩只队伍踏着步子,顶首的士官举着军刀,后面,4人一组的方阵扯着一面星条旗,国旗班后面的乐队敲着吹着,自带bgm式登场。
因为是海军婚礼,更主要是海军士兵娶海军军舰,怎么看都是军队的财产,而且对于海军来说是密不可分的,所以军队有参与和帮忙举办的权力。
“All stand up!”(全体起立)
“The National Anthem!”(奏国歌)
差不多是海军婚礼里的最无聊的一项,气氛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面朝国旗高声唱国歌,婚礼先唱个国歌吊嗓子。室内的人也不例外,就算你坐在厕所也要面朝国旗。子哲和萨拉托加一个中国人和纯美国人一起唱着美国国歌慢慢步入走廊的尽头。(美国祖先主要来自欧洲,所以区别一下纯字,北美洲人。)
当帷幕揭开,子哲挽着他婚娶的舰娘走在红地毯上。道路中央的美国士兵自动列成俩排站在边上,手举着步枪,白色海军衣练成一片。这层白后是一片黑色礼服和鲜艳夺目的女式衣裙。
当然,小两口才是主角,海鸥飞过的航母甲板,中间那一道醒目的红地毯,点缀着俩个白色的人。
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了他们身上,军乐队的歌曲结束,压抑半天的欢乐旋律慢慢绽放开了,乐队比以往奏的更亢奋,欢乐中的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邀起舞伴继续跳舞或者是向那对新人不断泼洒祝福。
子哲和萨拉托加这一路简直了……
人生的路啊,什么时候才能到那头哇……海军士兵充当了一道人墙,他们的耳边也不断有小礼炮的爆炸声。
子哲牵着萨拉托加(翔鹤)的手走到神父和海军一个将军跟前。
老人带着十字架(首先说明和宗教无关哦,只是福音和过程而已。)他举起一只手,然后在子哲头上晃了一圈又收回去了,老人黑黝黝的,脸上有一些很深的皱纹,他每一个表情都被皱纹和面色放大了。
虾米……这是……子哲突然感到一阵不安,老人的表情……
“福音不说了……因为意大利人不听福音”(在婚礼中,意大利人不听福音哦)
子哲跟一根笔杆子插在木头上,邦的一声子哲站的笔直,然后萨拉托加的手使劲抓了一下子哲。
意大利人……意大利人……子哲仿佛明白了什么。
“您的伴侣不止一个,您要婚俩个”
老人这算是什么,骂我吗?我是无辜的,黎塞留!你又干了什么!
“诶诶,黎塞留真是苦口婆心啊”萨拉托加小声在子哲的耳朵说了一句。
然而场下一片哗然,人们互相看着对方,摸不着头脑。
子哲刚踩过来的红地毯后,一位端庄的白发赤瞳搓衣板的小矮个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维内托改变了原本的气质,她穿着相当夸张的婚纱,拖的比萨拉托加还长,头的一边戴着黑纱巾系成的花点睛着一身的白色(等等,为什么是黑色的?)双手提着裙角的一边,挺着她那个搓衣板,昂着脑袋慢慢走上前来。
“婚俩个……前所未有……”台上的海军将军吓坏了。
场下一片唏嘘,有些人在看戏,有些人月球不离地球的看着子哲,想看透出什么来似得。
相当一部分人,做的是等待。
跳个镜头,远处某的潇洒的金发少女则是邪恶的哈哈大笑。
子哲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难怪自己站了右边……本来男生站左,站左是护卫的位置,新郎可以随时拔剑击退情敌。
居然一早就安排好了,没人告诉我哇~!
“现在请维内托小姐上场,维内托是本次的第二位新娘。”神父颤着嗓音喊到。
台下有了些反应,他们在鼓掌,并朝维内托致以 祝 福
黎塞留着个家伙是想让我抱几个战列舰和航母回家嘛……话说维内托连名都不改,没办法,硬撑下去了。
子哲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轻轻松开了萨拉托加的手,但是他还没离开半步,萨拉托加又握住了他。
子哲假装不知道,继续往后走,而萨拉托加居然也跟着子哲走。
俩人相对而来,萨拉托加看着维内托。
汗擦了,但是又流下来了,子哲看着那俩人,这两个人该不会要掐起来吧……是演戏,演戏啊!
差不多有半米时,萨拉托加伸出了他的手。
“把你的手交给我。”
维内托点了一下头,十分信任的伸出了她的手,完全不怕发生什么。
这种即尴尬又危机的时刻,子哲想捂脸不去看,太可怕了,你们别掐啊。
但是他的另一只手里却感到有一个软软的东西,还在动,最后把住了他的手。
“别怕,继续”维内托唤了一声,睁着大眼睛看着子哲。
子哲这才发现,自己一边一个人……萨拉托加把维内托的手亲自放到了子哲空着的那只手
航母甲板上响起掌声和赞叹声,不知道是夸谁,是子哲的女人缘还是大夫人的宽容贤惠?
子哲跟拎着俩框菜似得,迈着鸭子步,因为左右俩人步调不一样,子哲走的很无语。还有你见过结婚娶俩人的吗?(除了以前的社会)
“等一下!”
一个眼睛女站了起来,她胸口戴着一个牌子,她的位置是前排,貌似是个工作人员。
“我是律师,子哲先生,很抱歉打扰你的婚礼,但是……”
那个人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他抓着自己的胸牌大声说到“舰娘是有人权的,你这样做违反婚(基)姻(本)法啊!这种恶习该废除了,舰娘是人!”
亏你们知道她们是人,子哲冷笑了一下。他松开手,他知道她们有话说。
维内托没有离开,他只是转过身,抱着子哲,闭起眼睛享受着对方的拥抱,虽然很矮,但是人家很认真,不失高雅的气质。
“我作为海军的武器,很高兴,不很开心认识这样的一位提督,我没打算有人正眼看待我,但是,他不一样,他……他很好,我从心里喜欢他!就算他有了伴侣,我也不去抢夺他的所爱,我只想照顾他一辈子就可以。”
子哲眼泪和汗水并流……md维内托你说的好感动啊,如果这不是演戏多好哇~啊呸……
律师懵逼3秒钟……
场下一阵掌声……
“维内托是个好伙伴,我不介意什么的,只有他和她都开心就可以”萨拉托加补刀来了一句。
掌声久久不能平息,人们疯狂的致以崇高的祝福。
子哲朝律师微笑的点了一下头,那个眼睛律师做了下去。
开场仪式结束,人们开始肆意的欢乐,唱着舞者,玻璃杯碰撞着,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的服务生也忙于其中。子哲拖着俩个夫人一个一个的谢着贺礼,子哲笑的满头大汗,对面的客人哈哈大笑着,有的还拍拍子哲的肩膀表示一下你可以啊。
“没见新郎喝酒哇~”有个人突然颤动了一句
子哲傻在那里了……他不会啊……未成年啊。
人们跟着起了哄,让子哲喝酒,一个人嚷嚷着从人群中接过一个杯子灌满一杯红酒递给子哲。
算好的了,没强灌你,是递给你,看样子是不知道子哲不会喝那啥。
子哲脑袋飞快的想了一下,按照这样,维内托萨拉托加她们貌似也不会吧……惨了。
那个盛满红色液体的酒杯慢慢逼近子哲。
几乎奇迹般的,一个矮个子女生,头戴着黑纱巾,她一下接过酒杯喝了一大口,子哲有点惊,但是维内托那举动,仰脖喝药啊,喝咖啡的她也不会喝酒,可能是破了和谐的原因吧。
维内托差点没站稳,不是酒精麻痹的快,是那劲和味道不好玩。
看着维内托鼓起的脸,子哲颤抖着接过维内托手中的酒杯。
这个可以啊,新郎快喝哇~人们更加哲劲,眼睛不离子哲,照这样下去看样子感觉有更不好玩的在等着子哲。
由于盯的太紧,子哲随和了他们的意思,沿着酒杯上的红唇印咬下去喝的……
天啊,饶了我吧……子哲强忍的灌了一口,他尽可能想象红酒多么好喝,仔细想尝出甜来,但是没有,他不知道怎么喝。(我怀疑我喝了假酒)
维内托的意思是,三人轮流一人一口,减轻负担。
轮到萨拉托加了。
杯子中只有那么一点了,萨拉托加闭起眼,然后也迫不得已的沿着那个印喝的。
萨拉托加的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吐了老大一口气。
人们看到三人脸发红,于是本婚礼最难的演的地方来了。(别瞎想)
“诶让他们接个吻吧~”一个起哄了一句
好!那群人更来劲了,他们不是看热闹的小鬼也不是小孩子,作为新郎新娘这是必要的,作为浪漫的海军我们必须看见。
一个人拿起照相机,已经准备好了……
还要拍下来……天……子哲已经濒临崩溃。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天……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天……
维内托挺身而出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他有点矮,她是蹿到子哲身上的,她几乎离了半截地,如一个挂扣一样扣在子哲身上,子哲连忙接住了她,让她靠稳。但是自己的嘴唇被吻了。
俩人的脸贴在一块。
维内托……子哲说不出话来了。
闪光不断,人们很安静,默默的拿起相机留念,或者是兴奋的看着眼前。
泼……维内托松开了嘴,然后擦了擦。居然用委屈的眼神看子哲。
周围的人一阵哈哈大笑。(维内托:笑什么,给我发奥斯卡啊!呜呜呜~(
>_维内托扭着头靠在子哲肩膀上,她用力的搂着子哲。他撇开脸,非常不情愿的嘀咕了一句“轮到萨…翔鹤了。”破晓海平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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